茶摊老板纠结了好一会,才悠悠叹了一口气,“二位公子是越国来的,不知道这里的事情也是很正常。我们祁都啊,自从被陈王接手之后那些税收就比平常多了这么几倍。若只是这样也就算了,毕竟这些税收都是必须要交的,多少都一样,毕竟商业性的税收只是一年收一次,今年交完,明年在交一次,然后后年在交一次,这也就算了。可他们呢,偏偏还有各种各样的名头收税,比如说陈王陛下过生日,全民要多收多少,为陈王庆生。在比如说陈王后,陈王宠妃生日,为了证明陈王对她们的宠爱,还要给钱孝敬她们。这些都弄完了的话,还有各种各样的理由。总之啊,只有我们这些老百姓想不到的,只有他们做不到的。我们这些摊贩,日子过得可真是凄惨极了啊。”
“既是过得凄惨极,那为何要告诉我们,祁都的税收很少呢。”江焕沉思了一会,终是向茶摊小贩抛出了这么一个疑惑。
“我...”还未等茶摊小贩开口说完,便听苏祁白开了口,“还能因为什么,不就是因为我们两个是外来的人嘛。”
“是。”茶摊小贩听到苏祁白说的,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,他沉着脸,又一种极小的声音说道,“二位公子对不起,我不是故意的。”
“老板你又不是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