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可方便见告?”
君黎犹豫一下,实不愿将那般真相告知,引他慌恐,只道:“是有件重要的东西要交与他……李副管,此事非同小可,请你,请你务必告知!”
若面前的是旁人,李曦绯自然不会相信这般空穴来风之语,可面前这年轻人适才给自己那错觉何其强烈,要拒绝竟是说不出口。
他还是不无警觉,道:“若我所知不错,道长如今在大内朱大人府上效力,敢问今日之事是否受他之托?”
“与他没有关系。”君黎道。“此事十万火急,李副管……”
他说着,一时急气攻心,不觉又连连咳嗽好几声。李曦绯也是识武之人,已经听出他声息间暗伤浮动,并非掩饰作伪。
正自犹豫,忽然后面夏琛声音道:“李副管,是什么事?”想来等了一会儿未见李曦绯回来,也便干脆自来。
李曦绯忙回身行礼道:“少庄主,他是……”
君黎亦是头一次见到夏琛,不过即使不是李曦绯那一声称谓,他也一目已猜知他身份,抢先致礼道:“夏少庄主,贫道君黎,深夜前来打搅,只为打听夏大人启程前往梅州,行的是哪一条路径,我有急事要……”
“我爹他们行的水路。”夏琛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