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不离那剑,可前两月有一日剑穗却不见了,我那时大为吃惊,就去问他怎么回事,爹只答了句,‘是送给一个很重要的朋友了’。如今见了剑穗在他身上,还需要多解释什么吗?”
李曦绯怔然不语。总觉得自己家这个少庄主还是稍嫌简单轻信了些,却又不知为何,无法对他这番话反驳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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弯月在天,骏马飞驰。
那一个小小包袱里,有些内外伤药,少许银两,少许干粮,一袋水,还有一个夜间出城的令牌。并无他物了。
这个新庄主或许年少,或许简单,却知道有一些东西能帮他最快地追上他要找的人。这样一些东西让原本极度紧张急迫的君黎平静下来了一点,那般低落而冷清的心情竟尔有些回暖。
他先前还有些担心夏铮的小儿子会否也像夏琝一样夹缠不清,事实证明这样的猜想有些多余。他振奋了一下精神,收敛起所有的悲观,沿着小道向西南而奔。
六十名已经启程的杀手不知已到了何处?依照杀手的秉性,他们必是要赶在前面,先行埋伏的——却不知这长长一路,哪里是他们要伏击的地点?若往好里想,不入福建境,便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