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音,却有个大人从关非故身后走上。朱雀才略带异样地看了这人一眼――那是关默,可说话的却不是他。
那孩童话音方落,随即换了一副口气,“大伯,你不要……”自是关代语。
关非故已经抬手示意两个儿子退后。“好,我关非故也不能太没了担当――既然朱大人如此说了――你们都退开吧!”
仍在谷口观望的众人眼见那一边已然剑拔弩张,均各心中紧张,关老大夫愈发着急,忍不住又道:“教主真的不管?”
他见拓跋孤仍不回答,把心一横道:“青龙教坐慑皖南之地,只要是这淮河以南,哪里不给我们几分面子?如今就在自家门口,就任由他人行凶?”
“人家如今是在解决私仇,这种事,是旁人插手得了的么?”拓跋孤冷言以对。
“可是,爹,再怎么样,我们也不能见死不救啊!”是拓跋朝开口,“管他私仇不私仇,他们有‘私仇’,我和代语不也有‘私交’!”
他实难忍拓跋孤的无动于衷,说得激动起来,“爹不帮他,我帮他!”忽然发力,一个小小孩童身形自然灵活,加之他原本力气也不算小,竟一蹴奔出谷口,要向那交战之地奔去。
众人皆吃了一惊,幸得靠外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