管。只是你既然肯回来见我这个师父,我便不想见你再有什么躲躲藏藏。”
君黎显得有些局促,只道:“是,我知道。”
“口是心非。”朱雀摇头,“君黎,你是否觉得往日我逼你之处甚多――当日你一怒而走,除了因为夏铮,是否也因你早已积怨在心?”
君黎摇头,“没。”
“你道我真的不知你与秋葵从无一日真心有意留下?”朱雀这般说着,语气却平,“你走时叫嚣要将她带走,呵,最叫我心冷之处倒不是你那般态度对我――而是我深知你那日说的才是真心话。君黎,你今日回我身边,我知道未必可视作假意,可终究你还是怀了有一日离开之心。我若定要将你强留于大内,不过是再次积怨而已。下一次为了任何旁的缘故,你必仍要与我反目。”
君黎语塞。他想起那一日朱雀落寞的语气,他实不欲加重他的落寞;可他――可他又怎么否认得出,因为朱雀分明将一切都说得透了!
“罢了。”朱雀忽然抬首,“哪个弟子投入师门,不是为了有一朝昂然出师的,你再是并无野心,怕也不肯甘心就此困于一个内城。这样吧,君黎,我今日与你约法三章,在你学成我‘明镜’全诀之前,你仍须听命于我,不得再存脱逃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