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:“休想再叫我与他传话。”
“可是师姐,我们总也要寻到他,我……我们还要向他寻仇呢。”
秋葵一咬唇,“他终逃不出这岛去。”竟是一抱琴,顾自转出帐外去了。
娄千杉无奈,向君黎一瞥,只见他脸上亦是差不多表情,不觉上前道:“算了君黎道长,师姐便是这般固执的。听适才声音,似乎正是会场之方向,大约他人就在我们未曾得入之处附近吧。总之――得知他无事便好,不必太过担心。”
君黎与娄千杉经此一路,倒也不似往日般对她满心敌意了,听她说的有理,也便应了声,“是啊。”待要出帐去追秋葵,远远又传来一阵高低响动的叶声。
他站了一站,娄千杉也一停,“还是他?”
君黎点点头。
“他又说了什么?”
君黎却又摇摇头。“没什么。”顿了一顿,见到娄千杉表情似有不甘,一叹解释道:“他说,‘适才可是湘夫人’。他是知道我不可能奏琴,问我――是不是秋葵也来了。只是――秋葵这样,恐怕现在也无以回答他了。”
娄千杉作出个恍然大悟的表情,哦了一声,转开面去。沈凤鸣或许是被困在此处,可他心思却未受困,听见琴声代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