娄千杉才道:“那好。”可那语气便如那削下的肩,那垂下的头,低落低落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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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到会场之中,单疾泉只瞧见无意垂首坐在一角,那模样与娄千杉最后的那个姿势也几是一般无二,像是什么人都不想再见,什么话都不想再说。
秋葵见他回来,“千杉呢?”她有些惊讶。
单疾泉指指后首山洞:“已经回去了。娄姑娘说‘我还有许多事情没做完,不会寻死’,我看,你们也不必担心她了。”
秋葵轻轻“哦”了一声,看了看一旁的无意,只见他神色木然,并无反应。忽忆起那时娄千杉信中凄凉,口口声声要终此污浊之生,而今竟有些恍惚,不知哪一句才是她的真心话。
单疾泉也看了眼一旁的君黎。秋葵如此问法,显然,方才林中,君黎应该已见到自己在侧。目光一对,君黎果然迎上,“单先锋,能否借一步说话。”
他便与君黎走到一边,君黎已道:“单先锋发现什么了吗?”
单疾泉一皱眉,“你指的是?”
“关盛与娄千杉私下里在谋些什么?”君黎道。“我先前沿着水边寻娄姑娘,没见着她,倒见到关盛出来,模样有些鬼祟,才一路跟了过去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