光影,先将关非故逼退了三尺。
秋葵知他心意。若自己反成了他掣肘,确不如只是掠阵寻机的好。只是回想去年初次与他在鸿福楼顶并肩为战,那个在旁扰乱的还是彼时身手平平的君黎,如今竟已换了角色,这般一想心中竟一阵恍惚,只觉得这一年之中发生之事,那些所得所失,好似比过去那二十余年都还要更多。
她退了两步,不敢大意。没有她在侧,君黎剑法渐趋开阖明朗,用的还是凌厉所授的招式与身形。关非故拳掌霍霍,掌力击于“逐血”之剑上,竟带金鸣之声。正是炎热的季节,少顷众人都已发觉他掌风之中竟带着些隐隐约约的白气,料想竟是属寒的内力。
君黎心中忽想了起来――昔朱雀年幼时,就曾为他寒掌所伤――该就是此了。如今在朱雀面前他的掌力或已不足为惧,不过对自己来说,仍足以惊人。
沈凤鸣亦在一旁看着。他原亦未曾想透云梦这一支之学中,何时有过寒掌这门功夫,只是未曾亲见,不好判断。此际看了一晌,果似并非本教之学,可总隐隐约约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,一时却也说不上来。
他若不用毒,君黎总是好应付一些。沈凤鸣心中这般想,视线转处,忽见那场子后首闯进来一个人――众人或忙于厮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