旁看着,心念一转又直起身,“要不你来?免得又说我占了她便宜。”
夏琰无奈,“莫要装模作样了。你真要占她便宜,也不在我眼皮底下。”
沈凤鸣便自将秋葵抱去床榻安顿,口中道:“我要真占得着什么倒是好——上回与我一道,她是连眼都不肯合一合,好像我定会怎么她似的。有你在便不一样——你看看,防都不防,便这么睡了。”
夏琰没言语。秋葵面上带着少有的酡色,显然是醉了。一时却也不知该当如何——今时今日的秋葵与沈凤鸣早不似旧时还消他居中提防,可若是就此告辞留了他们孤男寡女,又拿不准到底妥不妥当。
沈凤鸣近前摇了摇案上酒瓶,见只余了个底儿,便道:“酒也没了。肚里倒觉饿了。你在这等我会儿,我去老头子厨房里看看有没有些个剩菜。”
他也不管夏琰应是不应,便顾自出去了。
如此倒也解了纠结,夏琰便坐在案边等他。回想沈凤鸣适才说那一番往事,他心中亦觉唏嘘——有几句话他始终不知当不当讲,在唇边起落数次,还是选择了咽下。
即便以沈凤鸣的聪明理应也想得到——可夏琰觉得,他终还是不会想面对那样的事实——终不会愿意当面听自己说,当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