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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在从前的时候可不会说这种话，现在与楚离更亲近，所以毫不顾忌的埋怨。
楚离摇头：“师妹，真要拿了那果子，你以为咱们逃得掉？它那两只角绝对有直接让咱们昏迷的力量。”
“……那倒也是。”净雪想了一下，点点头。
那两只角让她忌惮非常，毫无抵抗之力。
她想了想道：“咱们可以先去问问素心师叔，她读过的书比咱们多，说不定知道。”
楚离笑着点头。
两人来到大殿外时，素心已然飘出来，笑盈盈看着他们，讶然神色一闪而过，满意的点点头。
净雪跟她请教那白蛟的底细。
“……容我想想……”素心站在莲花座上，抬头想了想，又低头思索。
半晌后，她慢慢说道：“若我没记错的话，它应该是玄龙。”
“应该不是龙吧？”净雪道：“它只有角没有爪。”
据她所知，有角有爪才能化为龙，只有角没有爪只能称之为蛟。
“玄龙幼年时期确实是没有爪的。”素心摇头道：“可它长得很快，只要一百年便能化出爪来，若有奇遇，吞服天地奇珍，甚至可以缩短至十年直至更短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