磨练过……那必须是相当优秀的！
“画完了！我要看！”女鬼捧着花在水下转了一圈，又回到他们所在的这边，然后看着他一脸期待。
陶楚涵听闻，便举起画纸对着水池的方向。
“陶，陶大师，这……”刚走过来想要看的李英辉就见陶楚涵把画纸翻转对着水池那边。
陶楚涵也不回头，就淡淡说：“她要看。”
“哦，好……”他是人，不跟鬼争，李英辉摸了一把汗，脚步又稍稍的往后退了几分。
“谢谢，我很喜欢！”看够了的女鬼似乎很是开心，这时候也不哭了。
可她身边比其他鬼过于重的阴气提醒着陶楚涵她的情况，他收了订金也不好放任不管，便说：“我会尽kuài帮你找到你的身份，还有你男朋友的。”
“还有那个小三！”女鬼意见陶楚涵提到这个话题，瞬间又变得尖锐了起来。
陶楚涵点头，“自然。”
他们两个不到场，她的怨气怎么化解？总要先化解他的仇恨，让她安心的走近金光里去投胎吧。
跟女鬼约定好之后，陶楚涵就把画像递给李英辉，说：“今天就到这里，你去把画像复印几份，去看看你的员工有没有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