抬头走向衣柜,从衣柜里拿了一件自己的长袖外套又回到了床前,这才把人扶起,并且亲自为他穿上外套。
陶楚涵生着病,虽说高烧已退,现在还有些蔫蔫的,他也没有拒绝赵崇杉过分亲密的伺候。他心中对眼前的男人原本就越来越不排斥,更何况这些举动在之前的举动比起来也谈不上有多亲密了,简直不是一个程dù的。而且生着病的陶楚涵有些脆弱,即使他不想承认。
上辈子像这种突发性的重感冒、发烧之类的他一般都是硬扛过来,醒了自己吃两粒药睡上一觉也就过去了。蒋家人不会那么体贴,蒋家的佣人他也信不过,后来的那些莺莺燕燕他更是不会让他们踏进自己的私人住处。在蒋家给他创zào的环境下,他又有野心,防心重到几乎拒绝所有人靠近自己。
两辈子下来,也就只有母亲会不顾工作守在床前贴心的照顾他……
这种感觉太过怀恋,还让他的情xù忍不住浮动。
赵崇杉看着不出声的人,找了一条浴巾放在被子上扑着,然后把空脸盆放在浴巾之上,又拿起牙膏挤到牙刷上放到一边,再是端起水递到陶楚涵嘴边,“喝口水,含一会再吐出来。”
陶楚涵很是乖巧,喝水、含着、吐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