候。
“陶,陶楚涵,教室里有什么吗?”其实戴烨更想问他们周围有什么他们看不见的吗?
傅清泽站在戴烨身边也很是好奇,叫陶楚涵摇头,他这才说:“陶……陶楚涵,今天早上上课之前蒋嘉泽的木牌碎了一块,他差一点被一从楼上丢在来的花盆砸到脑袋。”
陶楚涵问:“你们去查了是什么人做的吗?”
“没有,只是和学校老师反馈了这件事情,学校也通guò通报讲了这件事,具体是什么人做的还没有找到。有什么问题吗?”傅清泽以为这次劫难过去了就过去了,难道还有其他问题?
“你们有没有想过,敢对你们下一次手的人就敢下第二次,你怎么能够确定那个人不是下一次给你们带来危险的人?说不定他下次下手会更利落,更狠,让你们更加危险。”
陶楚涵一点,傅清泽就立马意识到了事情的作用性,随后就走到一边给蒋嘉泽打电话说这件事情。
他们学校走廊是没有监控的,就算是教室里的监控,非考试时期一般都不会打开。而敢丢花盆砸人的人必定不会让别人轻yì的注意到他,也会事先确定周围没人才敢动这个手。早上还早的时候教学楼里的人有限,有些楼层可能连人都没有,即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