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看侯坤，再想想最近学校里傅清泽他们几个的脸色，”陶楚涵看了一样包恬恬的方向，“即使这件事情不是你的本意，可带来了麻烦是真。也许你觉得自己很无辜，可侯坤几个人更无辜。”
“那你想怎么样，我确定我真的什么都没有做。”包恬恬看着陶楚涵脸色难看极了，对他的话也是半信半不信。
“我需要你能够诚实的回答我几个问题而已。”陶楚涵本意就想知道点情报，即使这件事情主动参与，他也不觉得包恬恬一个普通人会有这样的能力。
包恬恬知道这时候不能拒绝，虽然心中有气，但也不得不配合，“你问。”
“你身上的香气是怎么来的？”
“香气？”包恬恬闻了闻自己的手臂，什么都没有闻到，“我从来不用香水。”
“这点我可以保证，恬恬都不爱这种东西。”包子航立马也附和说道。
陶楚涵扭头看了一眼万怡娴，道：“阿姨，麻烦你过去闻一下好吗？”
除了包恬恬，包厢里只有万怡娴是女性，他也不好亲自或者是叫哪位男性同胞去一个女孩身上嗅来嗅去，只好麻烦身侧的赵母。
万怡娴点头，然后起身，围着桌子走了小半圈，道：“失礼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