伶姐还不甘心,冷笑,“把我拉下来你以为你能顶替我?我告诉你,不可能!以为我不敢动你呢,把我惹急了你那金主也保不了你!”
伶姐出去时,扶着门框回头看她,语气刺人,“呵,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货色,把我们都整死了,顾寒生那种人就能看得上你?”
门被甩上,响声震天。
千卉脑中浮现凉纾满脸是血的样子,自嘲地勾了勾嘴角。
……
凉纾身上有多处大大小小的轻伤,不及性命,看着却触目惊心。
严重的唯有左额上方一点,发根深处破了一块,被缝了两针。
是被疼醒的。
麻醉的药效过了。
入眼是刺目的白,馥郁的花香裹挟着淡淡消毒水的味道窜入鼻息,凉纾怔住,方才看清:这是一间豪华的单人病房。
明净的玻璃窗外阳光被绿叶分割成了细碎的光点,有画眉鸟停在枝头,惊扰了一方好梦。
她试探性地抬起胳膊和腿,还好,没残没废。
只是头晕。
很快,有人推门进来,站在病床边,“凉小姐,醒来感觉怎么样?”
凉纾视线从床边那束开的浓烈的花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