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一个连女生手都没牵过的十几岁的少年,更是没有丁点这方面的常识。
现在他什么都做不了,时刻有两个汉子捉住他的两个胳膊,根本不问他的意见,便强迫他跪下磕头。
“你们是什么人?想干什么?”吴小花质问。
然而未变音的少年腔,再加上宿醉的难受。心中一急便又是一番胃液翻动,难受,头晕。
迷迷糊糊中似乎有人说着什么,又似乎没有。
也不知道被折腾了多久,吴小花被送到了一间带着淡淡火气清香的房间里面。
那火似乎是蜡烛的味道。他会记得是因为他穿越前,刚刚为自己过完生日。
一块单人的小蛋糕,一根蜡烛--一个人的生日。
进入到房间里面,吴小花抬手将头上的冕旒抓下来丢在了一边。
这东西二三十斤重,顶头上,可不轻松。
去掉了一直遮住自己眼睛的冕旒,吴小花感觉到整个人都轻松了许多。他注意到坐在自己对面的女子,女子头上没有任何饰品,看起来不大像是和他新婚的女人。
她的脸上全部是横七竖八的疤痕,左边耳朵少了一小半,下嘴唇也被削去了一些。给吴小花的感觉只有一个字,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