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来王喜乐还会把这个优点遗传给他的后代,百年家族就是这样兴旺起来的。”
“啥东西一经你说就变成天花乱坠。儿子现在都教育不好还考虑他的后代,太离谱了。”妻子摸了摸儿子的头出去了。
“喜乐,你今天当主持人为什么没告诉我们一声?”我问。
“老师说同学们都抽不展,”儿子说,“当主持人有啥说的,又不是考试。”
我看儿子无心跟我说话,也就起身回自己办公室去了。
晚上,我让儿子读“意想不到的残暴”。他说:“爸爸,是不是我的作业有退步?”
“不是。作业质量出现反复很正常。”
“那为什么要读?”
“还记得上个星期天踩死沙爬爬的事吗?”
“记得。”
“你把你想成是日本人,把抗日战士想成被你踩死的小生灵去读。”我说。
儿子读完说道:“爸爸,我真的错了。”
“知道错就好。”这个想法,是我一进家门突然产生的。
这几日,儿子有了自由权,每天都要去楼房小区玩一会,然后匆匆回家,吃完晚饭,三下五除二把作业写完,把背过的东西复习一下还要跑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