找一找。”
“好。”儿子回答。
平常觉得很容易走的路,今天身体状况一变,一切都有微风如刀的感觉。我的速度特别缓。“爸爸,你咋这么慢?”儿子急切地说,“骑摩托车的人连影子都没了。”
“喜乐,今天你能领上爸爸挖到锁阳吗?”
“我不会找。”
“不是让你找。我是说你把我领到上次咱们挖锁阳的地方?”
“能。简单。”
太阳升得半高,热了,原野上空不时有鲜活的生命从头上掠过。但我目光呆滞,能量不足,眼睛跟着儿子的后车轮,两腿机械地蹬着脚踏板,大脑好像坠入到一种虚无缥渺之中。以前,酒喝多了,大不了被妻子臭骂一顿,死皮赖脸地睡上一整天,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。酒精对人体的侵蚀真是太厉害了。我用手向脸上“啪啪”扇了几下。“爸爸,你在干什么?”儿子问。
“爸爸在承认错误。”
“你犯啥错了?”
“明知喝酒对人身体不好还喝那么多,害的今天野营体力这么差。”
“没事。骑慢点也能到。”儿子脸上闪过动人的微笑。我心想,“儿子能体谅人了。”
骑过五公里,体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