驱除了净尽,我们喜笑颜开,精神大爽。前面是段三公里的下坡。我们赛起了车。来到二十二公里的二队的驻处。这里一片荒凉,一个人也没有,只有二十多间被遗弃的房子。儿子不解道:
“爸爸,这里怎么不住人,他们去哪了?”
我不知所措。这里最后那几个人家去哪了,我怎么会知道!此时,烈日正放射着耀眼的光。四周的土地,在阳光下,呈现出桔红色,干燥异常,吸到肺里的空气都能感到热。原来的田地,赤祼祼、光秃秃地摆在那,看得人心里很不是滋味。残留的树,像是跟谁赌气,灰沉沉地立着,一丝生机都没有,这场景与破败的房室相伴,恰似遭到了一场浩劫。我说:“喜乐,这里旱吗?”
“旱。”
“这里的人去哪了,我不知道,但我知道,这里的人是因为干旱,他们无法生存,才离开家园的。”
“就是。树全旱死了。”
“其实,我们的家乡也正受到干旱的侵挠。如果我们找不到对付干旱的办法,二、三十年后,你的家乡,它的景象与眼前一样。”
儿子变得沉默了,静静地向前骑行。骑了二公里。他突然说:“爸,讲段三国的故事。”
“天气太热,不利于讲故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