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舒服，我接着说：“你怎么这样看我？”
“爸爸，我们班陈志广不上学了。”儿子的声音干巴巴的有些冰冷，他说话从末有过这种腔调。
“为啥？”
“他考试总考最后一名。”
我站在那不知说什么好。为了提高及格率、良好率、优秀率，老师想尽办法把分数差一些的学生赶走，这些年我在中学这种事情见多了。如果每个老师都把学习差的学生赶跑，那些学习好的重点学生，是能把及格率、良好率、优秀率提升到一个非常高的水平，但显而易见，这种剔除差生的教育是完不成建设国家之大业的。不过，现在除了眼前，有谁还关心稍微远一些的事情呢！，
“我觉得陈志广只是学习不行，玩的时候也挺机灵的，老师从一年级开始就整天批评他，还打他，我看都快把他逼疯了，要是我简直没法活下去。“儿子见我不说话感慨地说。
“喜乐，你不要说别人，你机灵不机灵？”
“机灵。”
“那你这学期学习成绩怎么下降了？”
“是失误。我也不知道。”儿子用一只手的指甲，掐着另一只手的肉说。
我俩的眼晴一个盯着一个，在王喜乐的眼睛里充满着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