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一定顶用。”儿子急着说。
“你怎么变卦变得这么快?昨天你还说不顶用呢!”我说。
“昨天是昨天,今天是今天,情况不一样了呗!”儿子的调皮劲又上来了。
商量停当,马上行动,刚出小旅馆的院门猛地想起一件事。我停下并把自行车支好,然后转身向回走。
“爸爸你干什么;没拉下东西,我检查过了。”
“喜乐,爸爸让你看一样东西。”
我俩再次进了小旅馆的院门,到院墙南边,我指着一个盖子问王喜乐是什么,他说是个菜窖,并说这种菜窖他见多了。我让他揭开上面的盖子。
“爸爸,你看菜窖里有水,与我们吉兰泰的一样,夏天菜窖水位高,到了深秋就下去了。”
“喜乐,这不是菜窖,而是水窖。”
“水窖,什么是水窖?我第一次听说。”
“你第一次听说,我是第一次亲眼所见。”
“当地人把天上的雨水收集起来存到这里用于生活。”我边从水窖中打水边说。
“怪不得这里的水无法入口,水窖冒出的味道都不好闻。”
看完水窖后我俩骑车前行,一出村的北头蜜蜂的稠密徒然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