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:“七彩湖?你说的是幻镜湖罢?丁师兄不识幻镜湖三个字,便叫它做七彩湖。你不曾被骁鳐吓坏么?哦,骁鳐便是丁师兄口中的小乖。”韩一鸣道:“那如莘也不是如莘了?却又是哪位师姐?”
顾清泉道:“如莘便是如莘,不止丁师兄唤她如莘,咱们也是唤她如莘,连师伯们都唤她如莘。据说她是师祖云游之前自山下拾回来的弃婴,说来也巧,灵山本就飘忽不定,忽然一日清晨,师祖听到山下有小孩啼哭,下山一看,便见了如莘。师祖拾了她回来,给她取名如莘,大家便这么唤她。也怪,若是唤别的,或在如莘二字前后加上别的称呼,她一概听不到。她与丁师兄极有缘分,派中这许多人,只有丁师兄能够与她说话,能把她抱起来,听说各位师伯都没能抱过她。别的人,连她的身边都走不近。我初来的时候,不知深浅,她陪我去宝镜湖,我看她还太小,怕走长路将她累坏了,想抱她回来,哪里抱得着。”
韩一鸣奇道:“她不过就是一个四五岁的小孩子,有何怪异?”顾清泉道:“自我入灵山派至今,已有许多年月了。岁月长久得我都不记得上山的日子了,不过我初上灵山之日,她便是个四、五岁的孩子。如今,她还是四、五岁,还不够奇异么?”韩一鸣大惊:“她,她,她┅┅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