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总觉不足呢?须知这样的境界,实在是很多人求都求不来的。若是偏向某一事物,心地里自会有诸般念头,心地就难以干净了。无欲无求,才能保有赤子之心,才能无欲则刚,无往不利。”
韩一鸣只觉艰深莫测,但秦无方到底也是几百岁的年纪了,说出来的话,总有一定的道理。便道:“师伯教导,弟子谨记。”秦无方点了点头,道:“你若是参不透,不必着急,往后自然会明白。”韩一鸣道:“是。”
秦无方微微一笑道:“一鸣,你来了这些时候了,我都不曾让你喝茶。你渴了罢,喝一杯茶罢。”抬手一招,一只茶壶浮现在空中,秦无方伸手拿过茶壶,左手将竹榻上的一张白纸拿了起来,捏做一团,闭目片刻,微微一笑,左手放在桌上,已是一只白瓷茶盏。
韩一鸣哪里敢让大师伯为自己斟茶,忙站起身来告辞。秦无方笑道:“一鸣,我还有话与你说,你别忙着走。我并非是用茶送你,是真让你喝茶,你不必再三揣摩。我与你诸位师伯,都是性情中人,只不过各人不同。只因祖师便是一个性情中人,祖师厌恶弟子对自身过于约束。约束心性,本来也是修道的一种方式,只不过要是过于约束,反而会得不偿失。”
说话间,秦无方又捏了一个茶杯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