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几百年。
细想它说的话,确是如此,鸣渊宝剑在背与鸣渊宝剑不在背,又有何区别?他韩一鸣还是韩一鸣。叹了口气道:“小乖,我懂了,师兄们要怎么样看,那是他们的事。我哪里管得了这许多?我只能管自身而已。只是你却如何知道我心里有这些烦恼?”小乖两条长长的龙须一翘道:“我当然看得到,你心里的想法怎能瞒得过我去?除非我不想知道,只要我想知道,我便会知道。我还知道很多事情,只是天机不可泄露。”说罢,摆了摆尾,沉入湖底去了。
它沉入湖底,湖水便变做蓝色。韩一鸣在湖边呆呆坐了一阵,返回静心院来。路过丁五的小屋,便将小乖要他转达的话说与他听。丁五听罢,笑道:“好呀,它能吃我便煮,它不能吃了,我就不煮了。”全不在意。韩一鸣本怕说出来他会伤感,见他并不在意,反而十分意外。
丁五道:“韩师弟,能吃是缘,不能吃也是缘。这是勉强不来的,它不能吃了,便不吃罢,过一阵我去湖边看看它。等它日后又想吃了,我再煮便是了。”他说得简单,说过后便不再萦怀,韩一鸣却觉其间似乎深有道理,想了一想,点了点头,道:“多谢师兄。”丁五莫明所以,却不再问。
那一夜韩一鸣在床上辗转反侧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