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,也算得上是一种修行。”韩一鸣抬起头来,望着他须眉长垂的脸。秦无方道:“我曾与你说过,凡事皆可修道。那么此事自然也可以修道,修道意义深远,但自此事而入,你便能屏心静念,不受心魔之扰。修行本是漫漫长路,你忽然走在了许多人的前方,便要勇于承担他们在后面毫无意义的指点。”他说话素来都是四平八稳,平日里不觉有什么异常,但今日韩一鸣心中烦乱,此时秦无方的每一字说出来,竟如同一只大手,将他心中的烦乱一点点摘去,不知不觉已平静下来。
他心中烦乱一去,眼光便不由自主地向那墙边的铜镜和莲花看去。那铜镜和莲花并非第一次见,只不知为何此时见了,却总觉有些异样,莲花由淡碧变做淡淡的绯红,倒也不足为奇。一朵莲花无根无茎,在铜镜上方飘浮,本就不能以常理猜度,因而变了颜色,也不必大惊小怪。只是那异样却似是另有根源。
秦无方微微一笑,伸手将铜镜和莲花都招到面前,道:“一鸣,你仔细看看。”韩一鸣向那朵莲花细看,花朵也还是两寸大小,尺寸并无变化,正想说话,忽然见莲花如灯火般一亮,一股淡淡的荷香扑鼻而来。本来半开的花瓣都竟相张了开来,淡黄的莲心、莲蕊都露了出来。韩一鸣闭了闭眼,再睁开眼来,却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