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听我的,我怕这一放,后患无穷。”
韩一鸣道:“不会罢。”也学着司马凌逸,对山蚑道:“你若是不再来打扰我们,我师兄便会放你走的。”他说这番话,本来想着也没什么效用,山蚑也不见得听得懂。哪知他话音未落,山蚑已转身蹲向他,对着他连连点头。韩一鸣大吃一惊,几乎不敢置信。
司马凌逸也愣了半晌,笑道:“难得呀,我可是初次听说顽劣不堪的山蚑会听人言语。”韩一鸣忙道:“师兄,既然它已应承了咱们,咱们便放了它罢。”司马凌逸无奈,摇头笑道:“好,依你。”抬手一招,困住山蚑的屏障又变做一根银白色的长针,飞回他手中。
山蚑一得自由,哪里还敢再停留,只见它向下一蹲,便向林中跃去。悄无声息,十分快捷,几个起伏,它小小的身影便消失得无踪无影。韩一鸣转回头来,见司马凌逸还站在身边,忍不住悄声道:“师兄,这便是大师伯给你的那件东西罢,好厉害。”司马凌逸笑道:“定心针是白龙骨炼就的,自然是好东西。”韩一鸣立刻缩口,向平波道人那方看了看,怕他听见起了不良之念,不敢再问。
一连向南走了十来日,这日傍晚,来到一座小镇上。这十来日,每日晚间,都听平波道人炫耀般地说起当日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