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还顾不得了这些。它们不该死,不该死在平波道长口中,至少不该因要舔我的手指而死。”
话音刚落,眼前闪过一道亮光。那道亮光落在韩一鸣脚前,却是一把小小的匕首,刃薄如纸,寒光闪闪。只听紫裳冷冷的道:“你若有这个心,我便借你这把匕首。鸣渊剑不可见血,难道劈风、碧水便可见血吗?你是灵山弟子,不知灵山上的兵刃都不血刃吗?倒不如我这把匕首好使。”说罢,道:“天也晚了,我不能留你们,你们回去罢。”
她说完这话,便不再言语。黄静玄叹了口气,摇了摇头,韩一鸣道:“二师伯,灵山的兵刃都不能血刃吗?”黄静玄点了点头,道:“灵山的兵刃,都有灵性,弟子们灵力不够,血了兵刃,便会为兵刃所左右,而不是左右兵刃了。”韩一鸣对紫裳极为反感,本不想用她的东西,但听了这话,对着匕首看了一阵,叹了口气,还是弯腰拾起那把匕首来。匕首锋刃长不过两寸,刀柄也只是一寸有余,小巧玲珑,刃边闪烁寒光,甚是锋利。
韩一鸣看了一看,小心将匕首收了起来,对着紫裳的茅屋道:“多谢紫裳道长。”只听紫裳冷冷地道:“不谢。不过,我的刀也是有灵之物,四日之后,月至头顶方能用。早了,晚了都不可。”韩一鸣奇道:“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