髻都散乱开来,确实是狼狈不堪。平波道人向他们看了一眼,道:“你们倒还是原样。我这便叫弟子们过来,他们就跟在我身后,只是来得慢些。来了,咱们便一同出去。”黄静玄道:“好,还是快些出去罢。”
平波道人口中念念有辞,左手在黑桃木剑上一抹。,黑桃木剑上一道道字符亮若萤火,字符一亮,黑桃木剑上便滴下血水来,黄静玄面色一变,道:“平波道兄,你杀了许多棒槌么?”平波道人冷冷地道:“那是自然,它们张嘴乱咬,我的弟子都受了伤,难道我就任由它们咬我不成?我可还想活着出去呢。”黄静玄道:“平波道兄,它们也是……”“它们也是生灵,是不是?可我若不杀它们,我便不能活着到此!”平波道人抢白了黄静玄一句,黄静玄叹了口气,摇了摇头,不再言语。
浓浓黑雾之中有了几点萤火,不多时都来到跟前,正是平波道人坐下弟子。他们手中的桃木剑上都有字符亮起,各人脸上都是疲惫不堪,身上的青袍都是破破烂烂,染满血渍。有的包着手,有的包着肩,有的包着脚。来到面前,都瘫倒在地。他们人人都带伤,还伤的不止不一处。
平波道人道:“静玄道兄,你也见了我的弟子了,都受了伤。你们带了药,便拿出来给他们敷上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