顺下来的行程却是十分顺利,平波道人再也不曾与他们相别扭,虽说黄静玄不论对灵山门下还是平波门下都一如既往,但平波道人门下弟子似乎已没了往日趾高气扬的样子,都默默跟在灵山弟子身后向前走去。
这日中午,众人走得满头大汗,黄静玄见暑热难当,便招呼众人在路边歇息。众弟子正走得口干舌燥、满身是汗,一听这话,都十分欢喜,在路边歇下来,各自歇息,嚼吃干粮。黄静玄喝了口水,看了看前方,道:“平波道兄,咱们走了有四个多月了罢?”平波道人擦着满头的汗水,道:“是,快五个月了。”黄静玄道:“依道兄看,咱们走到哪里才算是个尽头呢?”
平波道人沉吟了片刻:“要不,咱们还是走到那个地方罢。到了那里,已算是最南端了,你看如何?”黄静玄道:“是,就依道兄所言,到那里罢!”平波道人道:“似乎再走个半个月,咱们便可以回去了。只是……”
众弟子都围在四周,听得一清二楚。众人想着的都是早日回去,心思却又各不相同。平波道人门下弟子素来嚣张,但自平波道人被鸣渊宝剑所伤以来,却是老老实实,不再敢过于放肆。听到即将能回去了,当真是心花怒放,只是当着师长的面,不敢出声,各自在肚里欢喜。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