停了一停又道:“私下里说一句,虽说不见得有多么锋锐,但我猜这把刀另有用途。况且诘利摩诃也似乎不是用来劈砍,他居然让克力士刀在指间轮转,真是绕指柔了,十分怪异,却是让人难以抵挡!”
想起那无所不入的刀光,韩一鸣也有些心惊,叹了口气道:“大师兄,咱们赢不了诘利摩诃,又当如何?”司马凌逸道:“赢得了赢不了,有什么关系?本来我们便不是诘利摩诃的对手,异样修行,本就出乎你我意料之外。何况诘利摩诃成魔之前,便已极有慧根,参悟不少道理,若不是他因妻子死去,积了这许多仇怨,愤然成魔,难说将来终成一派之尊。”
司马凌逸说得合情合理,韩一鸣也忍不住叹了口气,诘利摩诃来的时候那天地同暗万物死寂之状,已让人触目惊心,确实是极为厉害。司马凌逸道:“咱们别说赢得了诘利摩诃了,能够在他手下活着走出来,已是万幸了。我只奇异,明明咱们这边已是力有不继,他却为何突然退却了?”
最后一句话提醒了韩一鸣,细想当时的情形,确实如此,再相持片刻,这边倒下一两名弟子,便会全盘处于下风。诘利摩诃便能将这些人的灵力都悉数收入囊中,可是就是在这最后关头,他却退却了,去势疾如闪电,倒似是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