荒而逃,这却又是为了什么?
司马凌逸也不出声,低头想了片刻,叹了口气:“小师弟,你多歇息一阵吧,看来片刻之间,诘利摩诃是不会再来了。不过他也不会放过咱们,大家都养精蓄锐,等他下次再来罢。”说罢站起身来走开。韩一鸣掰了一块干粮送到口中,他又累又饿,但干粮送到口中,却食不知味。总是想那诘利摩诃为何会在忽然间退走,猛然想起那奇妙的乐声来,难道是那乐声之故?想与大师兄探讨,却见大师兄已在师伯师叔处,三人似在相商斟酌,又将这个念头压了下来。
伸手摸了摸背上的鸣渊宝剑,几次三番都靠鸣渊宝剑,才算逃得生天,这柄宝剑,确实是一柄灵剑。韩一鸣不由得暗自感谢弥蕤与鸾鸟,说是它们合力救了他,也不为过。想到这里,也不由得想起无相宝镜来,无相宝镜似乎也颇具灵性,这两回诘利摩诃无声无息地靠近,都因无相宝镜异常而发现,因此并没有作伤损人手。难道,也是什么灵物所化不成?只可惜这个疑问,只怕唯有大师伯才能解释了。
这日晚间,诘利摩诃并没有前来。韩一鸣虽知他的隐身术已被破去,依旧小心谨慎,时不时摸一摸怀里的无相宝镜。只是随着天空渐渐暗沉下去,眼皮也忍不住合了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