念头,惊奇之下,反倒愣愣对着那人打量。
那人四周一看,冷冷地道:“我连敲你两回山门,你才将山门打开,如此怠慢,是何用意?若是我三回敲不开,你难道不怕我一怒将你灵山上下毁个干净么?!”韩一鸣一听此言,又是大吃一惊,此人出言如此张狂,又言到将灵山上下毁个干净,便不会是师祖了,可大师伯为何如此恭敬?
秦无方对弟子向来都和蔼可亲,对别派的道友也是礼敬有加,但韩一鸣自来不曾见大师伯是这样的恭敬,心中越发奇怪:“这到底是何人?”好似听到了他心中所想一般,那人回过头来,对韩一鸣看了一眼。他的双眼一望过来,韩一鸣就觉一阵寒冷自心内透出,冻得他瑟瑟抖索。只听秦无方道:“小徒无知,冒犯尊驾,还请尊驾不要在意。”
那人冷冷地道:“我岂会与他一般见识?我不过是看了他一眼而已。至于他修行低微,不能抵挡,便不关我的事了。”秦无方道:“是。多谢尊驾留情。在下不知尊驾大驾光临,有失迎迓,请尊驾勿怪!”
韩一鸣已冷得牙关都“的的”作响,却听那人道:“你灵山的结界做得很不一般,连我都不能擅入,难不成你灵山之上,有什么不能见人东西么?”秦无方道:“此事从何说起,我灵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