全身。
痛得他蜷成一团,双手紧紧抱着胸口,连双腿都蜷了起来,在地上翻滚。好一阵,那疼痛才渐渐消去。这一阵疼痛,仿佛将他的力气都熬光了,痛过之后,满头是汗,全身无力,连动弹,都动弹不得。白龙道:“你怎会让人伤成这样?”韩一鸣勉力挣扎着站起身来,道:“是诘利摩诃。”白龙眉头一皱:“诘利摩诃,又是什么?”韩一鸣愣了一愣,不知从何说起,但想他既不知,不说也罢。
白龙看了他一眼,道:“咱们这是第二回相见了,也望你不要说出去。”韩一鸣摇了摇头:“我决不会说!”白龙微微一笑:“我知你不会说,不过还是要你金口一诺。好,你不出声,便已是帮了我们夫妇了。我送你一样东西,当做谢礼罢!”他伸出手来,两指一拈,将一件东西递到韩一鸣面前来。
韩一鸣一手捂着胸前,定睛向他手中看去,那是一片如冰似玉的白色玉片,一寸左右大小,微有白光。此时日已西斜,树林之中黑暗下来,这片小小玉片发出莹莹白光,十分美丽,定睛看时,似玉非玉,再仔细辨别,也辨别不出是什么。白龙两指夹住那东西,另一只手指轻轻一挥,韩一鸣只觉胸口凉风拂过,低头一看,惊愕得睁大了双眼。
他衣襟披开,心口的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