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咱们可是有时刻不曾相见了,小朋友。怎么,你还记着从前的不愉快么?”韩一鸣一见是他,不由得有些戒备。江鱼子道:“小朋友,多日不见,很有长进呀。咱们好好谈谈罢!”
韩一鸣两眼向四周看了看,江鱼子已笑道:“从前咱们也算有缘,我本是想与你一同将这缘份延续下去的。怎奈却不如意,看来你对我也颇多误解,咱们是该好好谈上一谈了。”韩一鸣定了定神,施了一礼:“见过前辈。请问前辈有何指教?”
江鱼子笑道:“嗯,你果然与明晰有些相似。怎样?可想到我门下来,与明晰做真正的师兄弟?”韩一鸣愣了一愣,万不料他还有这个想头。韩一鸣在灵山拜师那日,他也亲自来到,亲眼目睹。韩一鸣认为他已不会对自己怀有所图,此时听他这样一问,真是不知如何做答好。江鱼子笑道:“我并非是定要收你入我门下的,但因初见你之时,便觉你与明晰颇为相似,因而才想将你收入我门中的。”韩一鸣听他前后矛盾,可见不是“并非定要将你收入我门下”,简直就是“定要将你纳入我囊中”。
对江鱼子施了一礼,道:“多谢前辈好意,我与明晰师兄如今也是师兄弟,何况我已入了灵山派,怕是不便退出师门,再改投在道长门下。”江鱼子哈哈一笑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