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要将先前所见说与别人得知。”
他话音未落,已听“哈”的一声冷笑,紫裳转回身来道:“此事与你有何关联,倒要你来对我说这句话么?你又是凭了什么这样对我说?”韩一鸣听她话语之中颇有些不忿不平,也大有讥诮之意,深知自己一个灵山派的最末弟子,说这话实有不识好歹、不知天高地厚。可是过于担心,对紫裳的话中怒意并不在意,只是施了一礼道:“前辈,晚辈不知高低,只是与白龙有过,有过交道,多承他相助,才能有幸活到今日。他们好歹也是情投意合,因此斗胆请求前辈,放他们去罢!就此一回,前辈不在人前提起便可。前辈若要责罚,晚辈甘愿领受。”
深知这些话说得很不得体,本来他也不是口齿伶俐之人,没有舌灿莲花的本事。若不是事关白龙夫妇的安危,他绝不会对紫裳说出这些话来,话说完之后,便等候紫裳责罚。紫裳却一动不动,站在一边,半晌之后,轻轻叹了口气,道:“我向来不管这些闲事,不会对外人说的。倒是你自己小心些,不说漏了嘴才好。”这两句话说得异常轻柔,连语气都有些微缠mian。韩一鸣自来也不曾听紫裳这样说过话。她声调轻柔,话语自她口中出来,其中却有无限的伤感。但听得她应承了自己,心头一松,对紫裳又施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