绪,诸位能如何助我?”只听天花道人道:“道兄此言差矣,咱们虽说不见得能够帮得上道兄,但这里全是同道中人,天南地北都有各派的弟子,道兄若是早说,咱们看见了,告知道兄一声,岂不是免去道兄的担心?”
黄松涛叹了口气道:“道兄说的固然有道理,但此事确实连我都意外之极。又恰好赶着下山来,我心想下了山,也是四处行走,大家在一起,我看见松风,诸位也就看见他了,不说也罢!”众人也知说的是,都默不作声。黄松涛又道:“这样奔忙,哪里还有时刻请诸位相助?诸位也知,松风平日里便不言语,问他什么,全然听不见,他也不言语,因而我门下弟子与他都甚少交道。他虽与众人同住,却恍若活在无人之境。他忽然不声不响背了辟獬而去,又恰在我们下山之前,倒叫我促不及防。我忙着叫弟子寻找了两日,哪里有他的踪影?本来下山便要带上辟獬而来,可是辟獬向来只在他手中,他一走,连刀也带走了,再叫与他同住的弟子来问,哪里还问得出所以然来。他前一日还好好地,后一日清晨便不见了踪影!谁曾料想得到会是这样呢?”
韩一鸣也颇为惊异,本来听大师兄说起无名,已觉此人怪异,但他居然在下山前两日失去踪迹,就更让人意外了。忍不住向四周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