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喜可贺呀!”韩一鸣心中一松,大师兄并没有责怪之意,悬在半空的心也落回原处。
停了一停,司马凌逸又道:“好,到时咱们同去!不瞒小师弟,我也没有经历过多少,掌门更替,就见得更少啦!这种时机,当真是可遇不可求的。”韩一鸣道:“我没有什么经历,到时还要请大师兄多加指点才是。”司马凌逸笑道:“唉,谈不上指点。不过相互照应罢了,咱们互相关照些就是了!不必担心!”末了又道:“一鸣,你不要担心师兄们会说什么,你帮过明晰,大家都知晓的。明晰单独来请你,也没什么不合适的。换了我是明晰,我也会请的。”
司马凌逸再这样一说,韩一鸣心头已无烦忧,终究是大师兄,不会让他独自面对那许多非议。一夜的担忧都消失得干干净净,心情轻松起来。司马凌逸又开导了他了几句,便走了开去。韩一鸣在原地站了一阵,猛然间想起小乖来,许久不曾见它了,回来这些时日,心情寥落,竟然没有去看它一回,这时心中松快,便信步向后山而去。
翻过山梁,丁五的小屋便跃入眼帘。远远的,韩一鸣已看见小屋前的小小菜地上,有一人肥胖的身影蹲着,正背对着自己不知在做什么。想来是丁五又在侍弄那些他不知从哪里搞来的瓜果菜蔬了。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