色,也有落落大方的气度。”忽然见司马凌逸与一位别派师兄寒喧完毕,转身回来,又去问司马凌逸:“大师兄,后来怎样?”
韩一鸣莫名其妙,道:“什么怎样?”顾清泉笑道:“大师兄方才给我们说起梵山派的起源,正说到梵山派先师寻到此地。可惜你来得晚了,要不,请大师兄从头再说一遍?咱们再从头听起?”他话音未落,司马凌逸已笑道:“诸位师弟、师妹,你们便饶了我罢。就这一会儿,来一个从头说一回,没说几句,又来一个师弟,再从头说一回,打断一次回来,都要从头说起,已从头说了三四回了。”哈的一声,韩一鸣已听沈若复笑了出来。司马凌逸接着道:“我可没力气再从头细说了。何况这是什么时候?总要与别派师长招呼罢?咱们草草说完,回灵山之后,有的是时机再说。到时候再从头细说给小师弟罢。小师弟不怪我罢?”韩一鸣笑道:“师兄请接着往下说,我也洗耳恭听。”
司马凌逸便道:“如尘道长见此地与风景秀丽,虽说与梵净山天遥地远,景色却有些不尽然的相同,尤其是这几座山峰秀丽、清幽,与梵净山并无甚差别,因而给此地取名为梵山,在这里创立了梵山一派。”听到这里,韩一鸣已知大师兄讲完了,虽说听得有些摸不着头脑,却也不在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