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你大概还不知罢,咱们灵山派的师祖,从前也没人看得出能成为一派之长。在前辈们的眼中,咱们的师祖,也是一个乏善可陈之人。”韩一鸣惊道:“不会罢!大师兄,这怎么可能?”
司马凌逸道:“咱们的师祖,从前别派修道之时,便是一个末流弟子。”韩一鸣摇头道:“大师兄,我不能相信!”司马凌逸道:“你不信?”韩一鸣摇头道:“我不信!灵山这样神奇,我听大师伯说灵山乃是师祖亲手建成!不说别的,只说能凭一己之力建成此山,已非凡人所能。能成就这般神奇的师祖,怎会是一个末流弟子?若说是个一流弟子,我倒还相信些。末流弟子,你就说到底,我也不能相信!”
司马凌逸摇了摇头:“小师弟,你还真是顽固!好,我来问你,何为一流弟子,何为末流弟子?”韩一鸣愣了一愣,这答案如此浅显,大师兄反过来问自己,倒让自己有些张口结舌。司马凌逸笑道:“小师弟,一流弟子,一定为师长们所喜,修行稳步进步的,对同门礼敬有加,于是非也有自己的想法。嗯,这样的弟子,也有成为掌门的。上一辈的师长们,咱们不便讨论,那就说咱们一辈的罢。明晰,就是一流弟子之中最为出色的!”
说到明晰,韩一鸣也觉得大师兄说的对。明晰,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