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任掌门是何人?至于派外之人,那就更加不得而知了。元慧那里,我便将龙鳞借他用几日便是,不必提与他打赌之事了。他必是有所用处,才对我开口。只是这东西送他不得,只能说借。我好好请问大师伯,新任掌门之事,若是师伯说是大师兄,那再好不过。若师伯说是我,我便请辞去这付重担。此是当为之事,别的事情我不能做,这一点,总是能做到的。”他打定了主意,心里轻松起来,全然不去想大师伯不允可,自己会怎样?
他站了一阵,不见大师伯回来,便走到窗前,向外望去。此时心里已不再沉重,只觉得阳光清澈,和风阵阵,窗外的竹林竹影婆娑,此地果然清幽之极。到了这里,心中的纷乱念头都一扫而空,心地一片空明。正在心旷神怡间,只听后面“啪”的一声响,回头一看,却是大师伯书案上的一本极薄的书被风吹到了地上,发出声响。
他转身过来拾起那本书,这本书极薄,拎在手中轻得让人不忍触碰。他不禁看了一看,确实从未见过这样薄的书,似乎只十来页,外面包着青色书皮。书皮上并没有题字,韩一鸣将书拿到窗边,伸出窗外,用手拍了拍灰尘,一阵风吹过来,封皮被吹开,韩一鸣看那书页上却什么都没有,不禁有些奇异,缩回手来,对着那本书看了片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