樱叫道:“五师叔、六师叔。”抬起头来,不禁看了白樱一眼。只见白樱与从前并无区别,面颊之上已没有了蓝色,只是颈间的那抹鲜艳的蓝依旧触目惊心,素衣之上的两抹蓝色倒没那么刺眼。赵浩洋道:“大师兄既已决定了去珳,那就去请罢。师妹,你也不必如此执拗了。师兄想必还有话要交待给弟子们,咱们先离去罢!”白樱“嗯”了一声,与秦无方又说了两句话,和赵浩尖一同消失不见了。只留下司马凌逸与韩一鸣还站在当地。
秦无方道:“一鸣,你与你大师兄一同去请一位前辈前来灵山观礼罢。”韩一鸣道:“是。”秦无方道:“我这里就起草一封书信,你们带了同去。”说着走到桌前,摊开纸笔,提起笔来,不多时写毕。秦无方将那页纸对折起来,在边缘上轻轻一捏,然后递与司马凌逸。韩一鸣虽不曾斜着眼看那纸上的字迹,但见大师伯手脂在那纸边上一捏,白纸背透出来的黑字便没了踪影,递到大师兄手中,已是一页白纸。又见司马凌逸给大师伯行了礼,也跟着行过礼,走了出来!
司马凌逸道:“小师弟,你回去换身衣裳,咱们好歹也是出门见客呢!”韩一鸣依言先回屋来,拿出衣服来,却叹了口气。这是师父遗留下来的衣服,韩一鸣叹了口气,他本也有一套换洗衣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