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不知道的样子。韩一鸣松了口气,道:“可我听大师伯说的,想来我若不听错,此事便不会假了。怎么?二位师兄都不知道么?”沈若复道:“小师弟,我入灵山才几年,怎么会知道?顾师兄也不知道么?”顾清泉眉头皱起:“嗯,我也不知道。不过我在灵山修行,也不过是百来年的事,并不知道许多。嗯,难怪了,紫裳道长看咱们时,神情古怪。原来她也曾是灵山弟子。嗯,小师弟,她后来怎会不是灵山弟子了呢?”
韩一鸣一看二人神情,便知二人已将“掌门”一事抛开,却也只道:“我也不知端底,不过我听大师伯说紫裳道长后来犯了大错,被师祖逐出灵山了。”沈若复道:“嗯,咱们都不知道,想来问问师兄们,比如大师兄,大师兄或许会说给我们听。”顾清泉挡住他道:“沈师弟,你又来了,这又不是什么好事,去问些什么?好比你曾经有些不愿别人得知之事,却总有人去打听,你会怎样?”沈若复叹道:“也是!”
顾清泉又道:“沈师弟便是喜欢什么都无所不知,颇有些大师兄的样子。”沈若复道:“我确实是学大师兄的。我向来佩服大师兄的博学多识,无所不知。因而我凡事都要打听个清楚明白。我虽是打听,却绝不四处流传,师兄何时听我在别人背后说过半个‘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