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叹了口气:“大师伯,我是有些遗憾,可是更多的乃是松快。我为此担心了多日了,日夜不得安歇。大师伯这样一说,我虽有点失落,但从此之后,我不必再寝食不安了。我哪里担当得起这付重担?现下这重担卸下来了,我心中松快了好多。”
秦无方点了点头:“嗯,那就好!一鸣,你来,今日你从秘书的第四页往下翻。前三页咱们都已看过了,今日便自第四页看起罢。”说着站起身来,走到书案前坐下。韩一鸣走到书案边,那本秘书已放在案上,韩一鸣伸手将秘书揭开,一页页揭下去,揭到第四页,收住了手,站在一边。秦无方并不即刻便向书上看去,而是沉思了片刻,对韩一鸣道:“你坐下歇息一会儿。”这才向书上看去。
他对着秘书一看,便如入定了一般,一动不动了。只有时不时眼神在白纸之上缓缓移动,但大多还是两眼对着白纸,眼光定在一处,似乎已看透了白纸之后的秘密。韩一鸣坐了片刻,也向着那白纸上看去。这页白纸也是微微泛黄,韩一鸣翻动这本秘书之时,已觉白纸发脆,因而极为小心,生怕自己一不留神,将白纸撕破。
书案的另一边就是窗户,窗外竹影婆娑,满眼皆是清凉之意,而透过竹林射入来的阳光,又是极为明亮,却并不喧嚣。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