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笑道:“要是咱们的小师弟成为了灵山的新任掌门,那可就热闹了!”韩一鸣别的话听不入耳,这话却是听得再分明不过,立时便向沈若复看去,沈若复笑道:“小师弟,可不是我去传说的。师兄们全都知道,这灵山新任掌门若不是大师兄,便会是你。你这几日在静心院少些,不知道师兄们早已分成两派,年长些的师兄们都认为大师兄会接任灵山掌门。而年轻些的师兄们则认为你会是新一任的灵山掌门,虽说大家并没有辩论,但是我却觉得各自的看法都是对的。”
这话若是再早一日说起,韩一鸣都会心浮气燥、暴跳起来。那时他最为害怕不愿听到的,便是师兄们说他会是新一任灵山掌门!但此时却已不放在意中了,大师伯的言语之中,并没有将灵山交付于他的意思,反而说的是“同门相残”。虽说大师伯只是说些往事与他听,但他却认为大师伯的意思是委婉劝慰自己,不要为了一介掌门而同门相残。
若是沈若复不说起,韩一鸣也认为大师伯多虑了,自己怎会因为这事就与大师兄同门相残呢?掌门之位,于自己来说,向来是高山仰止,不可触及的。自己也没有这个修为去触及,前些时候,自己的确心思浮动,但这时,心中的躁动已平复下来。对沈若复微微一笑:“师兄,大师兄才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