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面铜镜的?”
这个疑问自丁五脱口说出“铜镜”二字,便缠绕着他。丁五奇道:“怎么?那不是铜镜么?可我不论怎样看,都只是一面铜镜罢了。”韩一鸣道:“师兄看得没错,的确是铜镜。只是我奇异的是,师兄是如何看出来的?”此事令韩一鸣迷惑不解,丁五道:“这铜镜不是在你屋里么?我带如莘去看花那回就见到的。你放在床头案上的,不是么?”韩一鸣愣了一愣,道:“可师兄你并没有说起过呀?”
丁五道:“我带如莘是去看花的,你屋内有一枝奇花,师兄弟们都传得沸沸扬扬。如莘进来拖了我的衣裳就走,她是要去看花。铜镜与花相差极大,我总不会指着这个说是奇花罢?”停了一停,又道:“虽说那面铜镜有些异样,可那毕竟不是奇花呀?有什么可说的。”韩一鸣怔了半晌,仔细回想那日丁五说过些什么,想了一阵,除去他提起过花来,果然并没有说过别的。是了,那时诸位师兄来看,虽说各人眼中不一而同,但众人所看到的都是花,因而自己也先入为主的以为人人所见都会是奇花。加之丁五带了如莘前来,口口声声也是要看奇花,自己就全然忘记了去问一问丁五看到了什么?不过这许多师兄都来看了,他也不能一一去问各位师兄眼中所见到底是什么,因而不看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