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,却偏来缠磨自己。正要开口,旁边顾清泉已道:“沈师弟,你当是什么好事?有什么可去的?死人罢了,没什么看头!”
沈若复道:“事出突然,我随了同去,也能看一看是怎么回事。虽说我知识不多,也比不得大师兄那样见闻广博,但处处留心皆学问,我去与掌门师兄说,想必师兄也不会阻拦。不过师弟,你可要等我请问过掌门师兄才能走。”顾清泉道:“沈师弟,你去问了掌门师兄,不许你去,你又如何?难不成偷偷下山么?”沈若复已走到门前,回过头来道:“若是掌门师兄许我同去呢,我是不是该谢这一问。师弟,你和大师兄千万等我呀!”
未等韩一鸣回应,他已走出门外去了。顾清泉道:“真是拿他没法,说风就是雨。”韩一鸣收拾完毕,将鸣渊宝剑背在背上,顾清泉忽然道:“师弟,你一路小心。”韩一鸣自来不曾体会过这种手足之情,此时于意外之时逢到,也是颇为感动,道:“师兄,我会小心的。”顾清泉道:“但凡看见什么,不要去触碰。你见识不多,修为不高,不要太过好奇。稍稍离远些,细心听师长们评说便可。此事本已极为怪诞邪异了,你越发要小心才是。”韩一鸣道:“师兄,我都记下了。再说还有大师兄呢,不必担心。”
顾清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