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若真有什么异样,说不定已弹出鞘来了。
三人正自戒备,忽然一个人从天而降:“小道友,你们来得倒早。”韩一鸣一听,便知来的是天花道人。来了个人,不知不觉中那本来剑拔弩张的紧张便松了下来。虽说他对天花道人殊无好感,觉得这道人也很是异样,但毕竟这道人是个活人,带来了些许声息,不知不觉将那无声无息袭来的紧张放松了许多,未尝不是件好事。
司马凌逸行了一礼:“前辈,这里便是这样古怪么?”天花道人道:“我今早来时便有这般古怪了。我也不算胆小了,但还是觉着有些惊恐,怎么,你们很是惊恐么?”司马凌逸道:“很是异样!到了这里,明明看得见风过树稍,却是听不到丝毫声息,有些让人紧张!”天花道人道:“昨晚更加怪异,连风都不过树稍的。你想这风无所不在,可偏偏这里,连风都没有,树叶都不动,岂不让人害怕!”
话音未落,又有两人落了下来,一个是吴静轩,另一个乃是平波道人。二人一落下来,便向这边走来。平波道人向着韩一鸣、司马凌逸与沈若复看了一眼,神情意颇不忿,却也不言语,过来便问天花道人:“道兄,可是又有何异常之处了?”天花道人道:“嗯,倒也没什么特别异常,只是这里实在古怪,令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