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半不说,意思便是要等元慧出声,元慧停了一停道:“我也没什么见识,但想这个血点这样奇特,而鹤翔道长身上又无有伤口,说不定道长全身的骨头,便是被从他头顶剥了出来。肯这样花心思花功夫,下辣手的,不会是无缘无故之人。因而我想,或许是寻仇也说不定!”韩一鸣不禁点了点头,不禁佩服元慧,他果然聪明之极,连极其细微之处,都不曾放过。这里诸人都一同前去,却都对那个小小伤口视而不见。也许便因那具皮囊让人人都有些恶心,因而众人都不曾细看,但元慧却看得这样清楚明白。
堂内寂静无声,想来此时若是那具皮囊没有化为灰烬,定会被搬至众人眼前细看了。半晌,陈如风的声音道:“这便有些令人想不通了,虽说几百年前,鹤翔道兄有些性情张扬,说不定会惹事生非,但这几百年来,均是十分内敛。谨小慎微一词用在他身上,那是再恰当也没有了,我也不曾听说他结了什么仇人呀。到底是什么样的仇怨,要令他死前受这样的苦楚?”他话音未落,天花道人已道:“陈道兄,你如何得知他是活着受了苦楚,还是死了才变成这样的呢?谁知他是活着被抽离了骨头,还是死后被剥走了骨头呢?”
韩一鸣暗自想道:“活着被抽离骨头与死后被剥走了骨头有何分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