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对将来的难关,而不是去对已过去的灾难穷追不舍。丁师兄确实是须同门师兄弟鼎力相助。便不说他,大师伯也是很得二师伯、师父及几位师叔相助的。韩一鸣道:“师伯请放心,我一定好好精进修为,以便日后能够相助丁师兄。”
秦无方点了点头,轻轻叹了口气:“丁五这一点,做得比我好太多了!他敢于放手,敢于让你们都去面对不可预知的未来,而我,却总是想先知未来。嗯,你先回去罢。”韩一鸣退出屋来,不知为何,心中沉甸甸的,却不是为了丁师兄担忧。灵山上下这许多师兄弟,还有十来位师姐,都不会对丁师兄坐视不理。自身之力该精进增强之时,自会精进增强。但心头的沉重自何处而来,却是有些理不清。是从大师伯身上而来么?大师伯并未要自己去做什么,说到相助丁师兄,想来每一位师兄都不会推却的,自己也尽力便是了。是因昨夜那已经记不得了的梦么?好似也不是,说不清、道不明,就更加困惑了。
他回到静心院中,院内寂静无声,更不见一个人影。此时时刻已不早了,早已过了各自修行的时刻,往日这时,院内早已有师兄清谈搏弈了,今日却一个人也无。正在奇异,忽然想起大师伯对自己说的下山那些话来,心中一动,连忙赶向翠薇堂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