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粮,请给我们备些干粮,我们感激不尽。银子我们有的是,给你便是,你打这孩子做什么?”那男子狠狠瞪了孩童一眼,口唇微动,却不出声。那孩童也怪了,挨了这一耳光,竟然不哭不闹。陆敬新伸手摸了摸那孩子的面颊,看他面上一个通红掌印,想来打得不轻,向那汉子看了一眼,伸手自怀中摸出一块碎银来向上抛了一下,接在手中,自顾自叹道:“唉,大哥家中想是不便,那就不打扰了,我们自去另寻别家罢!师弟,咱们走!”
沈若复高声应了一声,韩一鸣听他高声之中,有着些微说不出的意味,不禁看了他一眼。沈若复却对他的眼色全然不看,扬声道:“师兄,咱们走罢,咱们有的是银子,还愁没有干粮么?”话音刚落,便听那汉子道:“三位休要见怪,这孩子着实不晓事了,话也说不清楚。我打他,也只是教导他如何做人。干粮么,好说好说!只管到屋内去歇一歇,待我家女人回来,自会给三位备好。”
这汉子虽未两眼发光,也未盯着那碎银不放,但口中却说些拘留的言语,韩一鸣心知这汉子还见钱眼开,贪图陆敬新的银子了,人为财死,鸟为食亡,真是再直白不过的道理了。陆敬新道:“果真不打扰么?”那汉子一迭连声:“哪里哪里!请进去歇息片刻。”陆敬新道